2006/4/5 上午 12:44
小週末的神學人聚會,激辯著一個又一個的神、人問題,雖然我以淺薄的信仰體驗回答,自己都覺得「虛」,同學安慰我,多說一次,也是多一次地「告白信仰」,更是幫助自己整理自己所信的為何。
回想自己的生命、信仰旅程,簡簡單單、單單純純。
生長在拜佛的家庭裡,父母親為我們營造佛教化的家庭,我是家中最小的孩子。父母、兄姐對我的照顧、疼愛有加。
曾經,差點就被父母送到普門念國中,但是阿公的反對,讓我安穩地留在屏東升學,也在屏女過了三年有壓力、卻也有快樂的女校生活:高二因喜愛生物的關係,選第三類組,但是到了高三,生物漸漸難了,化學、物理搞得我一個頭兩個大,再加上背都背不起來的英文,我改選第二類組,讓自己有多一點時間讀書,想不到,在校成績還不算差的我,仍然得面臨重考的厄運。
我放棄重考,選擇唸同學的姊姊念的學校-聖德基督學院,只因為聽她說得一口流利英文,加上該校又有第一屆大傳系,毅然決然的,請父母親答應我,他們開出的條件是,我不能信基督教、更不能受洗。於是自己整理好行囊,一個人北上求學,在溫室裡呆太久,不曉得怎麼獨立生活,甚至不曉得怎麼自己洗衣服,一個人,一切從頭學習,謹守父母的叮嚀,認真唸書,唯一沒有守住的,就是大一時就信了基督教、大三就受洗了。................
為什麼信主?因為「愛」。因為講台上的牧師說,耶穌對我的愛,比父母更愛我。我感動了,深深地因這句話感動著,那年大一;隔了兩年,體驗到靠我的能力、不能為自己謀得好工作,體驗到阿公的過世、帶給家人的悲痛,體驗到人的渺小..............,我決定靠上帝,那年大三,我二十歲。
受洗,帶給家庭很大的風波。父母氣急敗壞,他們一手建造的佛教家庭,被他們所深愛的小女兒拆掉一根柱子,他們無奈、心痛,我知道。
除了信主這件事情,歐!還有一件事我沒有順父母的意,就是關於認真唸書。我是很認真,但,他們的意思是要我考托福、畢業後出國唸書,我沒辦到,因為不想再拿他們的錢深造,怕自己還不起這麼情深意重的愛;後來,上帝為我開了一條路,讓我在畢業後回到屏東,在台灣世界展望會謀得公關的職位,整整五年,99年-04年,我在展望會流太多眼淚、也學習太多;另一方面,從99年-03年,我也在屏東靈糧堂聚會、服事青少年,牧者非常愛戴我,甚至要裝備我成為青年的牧師,我心裡相當的害怕。
展望會加上靈糧堂,讓我彷彿是大力水手吃到波菜般,短時間內長大許多,03年夏天,我選擇先卸下教會的服事,轉到和平教會做一名平信徒,不參加小組、教育訓練,只有禮拜天去禮拜,甚至,也選擇不去認識太多人,這樣子隱姓埋名一年,直到04年夏天,因為要念神學院的關係,自己向牧師毛遂自薦,嫁給了長老會,入籍和平教會,那年,考上南神,離開展望會,重新開始另一段生命的旅程。
這段新旅程,我已經走了一半,現在剛好遇到一個令我安心又擔心的事情,就是「論文」。
我想寫一篇跟我的生命、信仰旅程有關係的東西,但我卻無法將這些片段的東西給拼湊起來,他們現在仍然是零零碎碎的散落在我的腦袋中。
第一代基督徒、傳福音給外邦人、青少年、使徒行傳、......,我的腦袋已經轉了好久,卻轉不出個所以然來,越轉,讓我的心跳,跟著不規律的跳動著,腎上腺素似乎也開始不安地恣意分泌......。
上帝,我需要你,非常非常地需要你。
請帶著我,繼續走接下來論文的旅程吧!
請為我預備,陪我走這段旅程的指導教授,
除了用知識教導我,更是用他/她的生命,影響我的生命。
我的主,請垂聽我的禱告。
阿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