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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/5/17 下午 10:38
今天外頭很涼,珍珠帶來的風,時而狠狠地打在樹上,讓她們左右狂擺,時而輕輕地輕撫過樹梢,讓她們婀娜多姿地擺動;在炙熱的五月府城,珍珠帶來的涼風,不止讓樹動了起來,連我,也想跟著風,狂奔~也想跟著風,擺動~
在很涼很涼的天氣中,交誼部為畢業生舉辦歡送晚會。
昱翰同學為畢業生剪輯十分鐘的影片,好笑;社工系的表演,爆笑;研二神六同學的藝妓舞蹈,搞笑。我們在笑、笑、笑中度過這個晚會,就好像是珍珠特別安排好的,用涼風,吹走大家離別的感傷。
我盯著台上的畢業生,倏忽發現:
住在一起兩年的姊妹們,二寮將會少了她們的笑聲;
曾經一起跑過步的男孩,成大操場也將永遠不見他的蹤影;
還有,還有,
台上少了一些人,
王哥依舊沒出現,
Rev. Tung也躲在花房中,琢磨他的蘭花神學。
當他們都離開學校後,就是展開牧會、工作、深造的生活。每逢吹過涼涼的風,是否會提醒他們,記得我們也曾經用笑、笑、笑,陪伴他們兩個小時?
若時間再拉長一點,就是我們都再長大個一、二十歲,涼涼的風,會喚醒我們什麼記憶?又是否會讓我們記得對方的長相與姓名?
在珍珠吹來的涼風裡,我的心,平靜安穩,寫下這一段南神記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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